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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贺向真出厕所的时候，就看见程含之红着眼的等着他。
程含之想了半天都想不明白，难道是自己的信息素没作用了吗，为什么贺向真自从那次后再也没碰他。可他又仔细想了想，想起贺向真答应和自己谈恋爱时那一脸心不在焉的表情就让他心里一紧。
他承认自己是有点卑鄙。上大学以来自己一直用简约当自己拒绝备胎目标转正的借口，可他自己又不是没爱过他。程含之觉得自己问心无愧，这次是真的喜欢上了贺向真，为此还清了通讯。
贺向真瞧着红着眼的oga，心里倒是半点心疼都没有，寥寥草草的询问了几句，装模作样的揽着他的腰，说了几句好话，对方救多云转晴，再一次粘着他了起来。
简约是在厕所里呆了一会才出来的，他只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要脱臼了，强忍着呕吐的感觉买了一杯奶茶，在漫不经心的给室友们带着饭。他拿起手机看着列表里贺向真的小号，想了想还是拉黑了。
像刚才那样的情况，他不想再来一次了，与其被他耍，倒不如退出来自己看着程含之玩完，怕是自己在掺和下去自己也要遭殃。
当贺向真发现自己被删之后，早就过了三天了。在学校里即使打了个照面，那个beta也只是把他当空气一样，看都不看一眼就从他身边掠过，仿佛那天在厕所里撅着屁股淫叫的就不是他似得。
维持着表面和气的贺向真绷不住了，一想着最近又要回一次家对着满屋子的摄像头装模作样他就头疼。这时，在茫茫人海中看到他的程含之开心的跑了过来，挽着他的手说要去吃饭。
贺向真一行的狐朋狗友互相给了个眼神，便识趣的走开了。吃饭时程含之皱着眉嘟着嘴，略微生气的问他，“你到底换不换情头啊。”
贺向真的微信头像是自己随手一拍的风景照，颇有点中老年的蜜汁气息，前一晚程含之给他发情头时他还愣了一下，“你幼不幼稚，多大了谈恋爱还换头像。”贺向真觉得没必要，可程含之就有些难受了，之前还没和简约闹掰时，简约都会主动给他找。
于是简约正在翻着手机相册的简约，眼睛都不眨的一键删除了所有的图片。
贺向真被念得烦了，没切大号的手就是点着简约的头像发了个好友申请，这时程含之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我能搬到你的公寓住吗？”
贺向真还是掂量了一下取舍问题，琢磨了一会还是回了句“行。”程含之顿时欢喜，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欢快起来，“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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